第51章 投诚(1 / 2)

待人陆陆续续的退下,室内恢复了安静,就见这时,屏风后的墙壁突然发出“咔咔”的声响,不多时,那墙壁就开了一个幽暗的通道,这赫然是一个密室。

那神秘人转动衣柜上不起眼的一角,就见里面走出一个娇艳的女子来。

那女子眼波流转自成一片妩媚,却在见到跟前人时心甘情愿地低下了头颅,软着嗓子开口道,“爹爹,那日月神教近来没有什么动作,”她的眼睛转了转,复又开口道,“不过移花宫那边,因为那两兄弟联手,邀月坐不住了。”

江别鹤慈爱地摸了摸女子的头发,浑厚的声音因为音调上扬的关系透了一丝诡异,“我的乖女儿,我们的下一步,就是……”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让移花宫和日月神教对上?”

“让移花宫和日月神教对上。”

江玉燕风情万种地笑了,手指勾着一缕头发缠缠绕绕,仿若呓语般开口道,“那么暗哨也是时候动作了。”

江别鹤欣慰地揉了揉江玉燕的头发,开口道,“我的乖女儿长大了,也是时候给爹爹分忧了。”

江玉燕状若乖巧地低头,微敛的双眸掩盖那一丝的狠毒,而江别鹤更是借着她不会抬头,眼底是明晃晃的算计。

这一对父女各怀各的算计,表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父女情深的样子,无端让人浑身发颤。

扮够了父女情深的模样,江玉燕微微动了下身子,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江别鹤的手,江别鹤则眼神一暗,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

江玉燕微皱着眉,端是一副为父担忧的样子,开口道,“爹爹,那日月神教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被人察觉是我们动得手,东方不败找上门来可如何是好?”

江别鹤笑了,“我相信我的乖女儿可以做到,就算被抓到了,我们的暗哨也不是摆着好看的。”

被不软不硬地怼回来,江玉燕脸色微变,随即又开口道,“女儿怕是知道的多,听闻那东方不败手段狠辣,女儿也怕遭到报复。”既然你打定主意出了问题见死不救,那你也就别想着我能让你留下。江玉燕被剪得规整的指甲,就这么划过手掌心,留下一抹刺痛。

江别鹤眯着眼挡住眼底的异色,笑着安抚道,“哪里用得上女儿害怕,为父自有安排。”

江玉燕听闻此话,款款一笑,一场不见硝烟的争锋暂时落下帷幕,她心满意足地开口道,“既然如此,女儿也就退下了,爹爹好生休息。”

“……”江别鹤看着江玉燕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不等他回话就走出去了,一时间脸色难看的厉害。

对于这个女儿,他向来是不怎么管的,这说得好听,或者换个词说的是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过他这个在他眼里默默无闻的女儿,有一天却突然拿着自己的把柄上门,要求两人合作,自己心惊她的手段的同时,却也渐渐明白了这个女儿的阴沉心机,怕是和自己也相差不远。

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狠心毒的人,表面上的慈爱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东西,父女之名名存实亡,但他江别鹤却不得不承认有了江玉燕帮忙,他的计划顺利了很多,特别是遭到了前段时间的打击,在有了她的计划后又重新有了起色,不过她这个人不可信。江别鹤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明白,江玉燕也同样有此想法。

当江玉燕找上门来时,他带着一丝趣味和好奇,放任了她,却不想随着慢慢的相处,反而升起了防备提防之心。

维持着表面的父女情深,但其实两人都在互相提防,就怕对方下狠手。

而这会儿看着江玉燕款款走远,江别鹤的眼神愈加幽深,宽厚的面孔因为分外阴沉的脸色而失了那一份平日里的平易近人。他在想,他是不是太过放纵这个女儿了,江玉燕已经不是女孩子了,而且成长为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心机不下于自己的女人,可以说,她会变成自己的绊脚石,因为江别鹤知道,有江玉燕那种野心的人,是不会心甘情愿地为别人做事的,就像曾经的自己,而江玉燕……

脑中的思绪万千,江别鹤却知道,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仁慈而给自己培养一个心腹大患。再想想之前的谈话,江别鹤心中本就有所倾向的决定更加坚定,随即一拍手,沉着脸冷酷地对着应声而来的暗哨,开口道,“安排人手见识大小姐。”

“记住,被她发现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暗哨脊背一紧,严肃地应道,“遵命。”

又一个多事之秋,近日来江湖上暗涌不断,先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更迭,接着又出现了正派人士被灭门不成反身就投靠了日月神教。

虽然江湖人都在猜测刘正风的去向,多数人觉得此人会留在日月神教上,但当事情真的如他们所想一般时,他们反而傻了。

“刘正风投身日月神教,从此为日月神教卖命了!”

“天啊,竟然真的加入了日月神教??”

“这日月神教也是个厉害的,有这个本事收留这个被正派所不齿的人。”

“你可闭嘴吧,嵩山派到底干了啥我们心知肚明,说出来都脏了嘴,他们那些‘名门正派’莫不是真把大家当傻子了不成?”

一句话一出,皆得到了众人的点头,先前出言讽刺那人见此悻悻地闭了嘴。

公道自在人心,不是因为死了人就可以饶恕的,那样恶毒的左冷禅死掉,不知多少人抚手称快呢。只不过没有人明面上说出来博人眼球罢了。

曲洋这些日子一直很开心,因为他的知己终于同意加入日月神教了,从此两人没了门户之见,也没了正邪之分,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流音乐和相对而奏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刘正风瞧着曲洋又一次对旁人说起自己的知己,无奈嘴角却带着笑,怎么说呢,凭管江湖人对自己骂声不断,但只要自己在意的人如此开心,那些骂名也就微不足道了。

“贤弟,你的房间被管家调到了我的旁边,这样我来帮你整理就可以的!”

刘正风嘴角含笑,“这真不是曲大哥你找人吩咐的?”

曲洋同样笑道,“这份情我承了,想来有这一份七巧心的也就那一个人了吧。”

刘正风道,“好巧,我怕是和兄长想到了同样的人。”

正殿里东方不败抬首,“你这人,把刘正风和曲洋安排在一起是干什么,还怕他们现在不够招眼吗?”

苏灼言笑道,“旁人觉得招眼,但对他们两人本身来说可能不是这样想?既然能行此方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们自然此承情。”

东方不败搁下手中的笔,斜了他一眼,“你这性子让我说什么好。”

苏灼言笑得温文尔雅,“自然是好的,明人不说暗话。”明目张胆的施恩就像阳谋一样让人不得不接受还得感谢他,而和聪明人打交道同样如此,他知道你的目的,他也乐得配合。

东方不败就是懂得这个情况,才叹息一声,不是忌惮苏灼言越过自己去行贿本该属于他的教众,而是对于他这种做什么事都要将就一个目的的做法叹息,这样的人聪明却太累了,而苏灼言为了谁而累,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不言而喻。

他心疼苏灼言的步步为营,却不能说他做的不好,因为他明显就是为了自己才如此。

虽然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但苏灼言就这么懂得了他未说出的话,笑着打破了沉默,“东方何至如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谁出力又有什么差别呢?”

话虽这么说,但该有的心疼还是不会少,东方不败朝着苏灼言招招手,苏灼言仿佛要知道他做什么一样眼睛一亮,快步走近了东方不败。

两人的距离无限接近,又慢慢合拢在一起,随着东方不败拽着苏灼言前襟一个猛力超自己拉扯的动作化为负数,口齿相融,呼吸交缠。

本该是两人交锋,却因为时间的渐渐流逝,东方不败有些吃力地迎合着男人的亲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相连的唇瓣流下,被迫与之嬉戏的舌头已经有些发麻,耳边回响着舔-舐的声音,让东方不败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苏灼言右手扣住他的后脑,更加用力地让他贴近自己的唇,吃够了双方的口水,最后在东方不败的唇边咬了一口作为这一吻的结束,分开时,东方不败的眼睑已经湿润了,脸颊也泛起了薄红,唇瓣因为自己肆无忌惮的□□已经红的又水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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