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离的问题，牧笙也是微微一愣，她爱的，是文还是人？
或许好早以前，她爱的，是文；但是现在，她爱的，是眼前这个人。
从哪一刻开始知道的？
是从那天和顾昔年见面时，南大摔门而去那一刻吧。
她的心会痛，单纯地为南离而痛，与文无关。
所以，我更爱，你这个人。
“南大，你不用想那么多，我爱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文。”牧笙很认真地说道，南离还是低着头，睫毛动了动，没有说话。
“在之前，我确实是喜欢你的文来着；但是到后面，我喜欢你的人。”牧笙深呼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她瞥了瞥南离，脸红扑扑的，小声开口：“我……其实，你愿意的话……那啥，那种事情……我，我不排斥。”
只是有点害羞。
毕竟是第一次。
“安啦，不要想那么多啦，你只要记住，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当然，文也是要喜欢的。
牧笙安慰地说道。
南离深呼吸一口气：“我想太多了。”都已经领证了，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
作为网络写手的通病——思想活跃，是么？
“对啊对啊，就是你想太多了。”牧笙眨了眨眼就，做出一副萌哒哒的样子，她就说嘛，南大你肯定是小说写多了所以想太多了。
对哦，说到小说。
她家亲爱的存稿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