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武夫一怒散元神(1 / 2)

回到家中,易凡思前想后还是认为应去找那薛仁理论,正所谓: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他堂堂七尺男儿,前怕狼后怕虎,怎能成就大业。

“道理在我这边,据理力争,定要向那薛仁讨回一个公道。”想到这里,易凡精神一震,起身欲走。

“凡儿,你要到哪里?”正巧易夫人进入书房,见易凡像是出门的样子,张口问道。

“回母亲大人,孩儿有些私事,去去就回。”易凡随口编道,去城主府犯险之事可不能告诉母亲,省得她牵肠挂肚。

易夫人皱起眉头,伸手拦住易凡,厉喝道:“你不准去!”

易凡吓了一跳,母亲很少训斥于他,怎么今日却发如此大的脾气?

见门口处一个小圆脑袋一闪而过,易凡低声怒道:“原来是虎生这个小子在胡言乱语,看我不找时间收拾他。”

“你这舞象之年的大人,怎得要与那孩童一般见识,况且虎生他也是关心你,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易夫人脸色一冷,严肃道。

见易凡沉默不语,易夫人继续说:“落榜就落榜,三年后再考便是,何必失魂落魄。至于绮梦那边,我会亲自去任家解释,再想办法就行了。”

“母亲大人想得如此简单。”易凡摇了摇头:“您有所不知,这解元本应是我囊中之物,却被那薛良冒名顶替,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的道理,我这是要去找他们理论一番。”

“什么?竟有此事,这薛家真是欺人太甚,有你爹之事还不够,连他的儿子也要迫害!”易夫人怒形于色,忽见易凡面生疑惑,急忙捂嘴不语。

易凡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其中深意,急忙追问道:“我父亲当年之事也与那薛家有关?母亲大人,您还想瞒我多久?”

“哎——”易夫人眼中渐有泪花滚动,见儿子神情坚定,便哽咽叙来:“当年那薛仁与你爹是同年,你爹连中三元,而他则是紧追其后之人。兴许是嫉妒你爹的才华,在那殿前召见之时,高中榜眼的他竟是向陛下举报你爹藏有夹带。”

听到此处,易凡忍不住道:“科考例检严格非凡,夹带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带入考场,哼!定是那薛仁污蔑我父亲。”

“我自然也是不信,却怎料你爹胳膊上竟真有细密文字,陛下可不管其中是否有误会,既然证据确凿,当场就将你爹打入天牢。期间我前去探视时,只听你爹说那文字是一夜之间印刻上去的,而且怎么洗也洗不掉。”

“有这等怪事?”易凡虽经历过出窍,但还是被这种奇事所惊,略一思索,轻声道:“这世界上奇人异事众多,他薛仁想要陷害父亲,自然是有办法的。”

“哎,可是那薛仁举报有功,被陛下钦赐为状元,自此平步青云,来这襄城作威作福,我们孤儿寡母,如何与他相斗,若不是易家祖上的地产不能有失,我早就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易夫人抹了一把眼泪,唉声叹气道。

“如此一说,那薛仁就是间接害死了我父亲之人,如今又要耍此手段害我,真可谓仇上加仇。哼!此仇不报,我易凡枉为人子!”易凡明白了前因后果,更是愤怒至极。

易夫人见他这幅摸样,将其拉住道:“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斗不过薛家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只有通过科考出人头地,才有复仇之力。此事就此罢了,你若再敢提报仇之事,我便与你断绝母子关系!”

看着母亲坚决的双眼,易凡很快败下阵来:“孩儿明白了,自当谨遵母亲大人之命。”

易夫人走后,易凡坐于书桌旁,思考良久,他拿出一张自己珍藏多年的宣纸,在其上书写到:“御状。”

即便易夫人如何劝阻,易凡也不会善罢甘休,但去城主府理论是断然不行,只有告御状这一条路了。

“只是告御状需要证据,我可如何得来啊……”易凡在心中苦苦思索着,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旋即自嘲笑道:“我怎么把元神之事给忘了。”

……

元神乃三魂合一,而魂魄不被常人所见,正是最好的潜入工具。

易凡元神出窍,顿感随心所欲,想飘至哪里便可到达哪里,不受常理所限。

烈日劲风仍可对其元神造成痛感,却已无大碍,毕竟三魂已经初步融合,虽是雏形,但也不是单独一魂可比拟的。

“他薛仁手段卑劣,我凭此神通去探查薛家,也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易凡缓缓飞上高空,心中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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