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5极致的放纵和66一厢情愿的疯子过的亲不要订了)(1 / 2)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和精心调理,夏末晚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的状态,脸色也变得红润而有光泽,而这些都是她每天逼着自己吃各种滋补品和早起跑步健身的成果。

因为她想快点好起来尽快做试管婴儿,以免女儿的病情夜长梦多。

这天早上夏末晚从外面跑步回来,本来打算和莫寻南说做试管婴儿的事,可她等了一早上都没见着莫寻南的人影,去客房敲门也没回应,正以为他已经出门了,却又听见里头传出一声轻咳声。

夏末晚迟疑了两秒才试着推了推门,结果门没锁,她一推就开了妗。

她走进去,然后便看见侧躺在床上的莫寻南,脸朝着她这边,一只手心枕着半边脸,眉头紧蹙,虽然是一副还在熟睡的样子,却似乎睡得并不舒服。

他一向早起,没想到今天都这么晚了还在睡,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

夏末晚转开眼,转身正要出去不打扰他继续睡,却又听见一声轻咳。

“你醒了?”她回头看过去的同时开口问跬。

可莫寻南依旧闭着眼没回她。

“莫寻南?”她连名带姓叫他,“我有话和你说。”

回应她的依旧只是一声轻咳。

夏末晚盯着他,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过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他还是没醒,手臂的肌肤反而滚烫异常。

她心惊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才知道他这么晚都还在睡是因为他发烧了才起不来。

难怪蹙着眉一脸难受,又不时咳一声出来,原来是病了。

他每天健身身体一向很好,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从没见他有过伤风感冒这类的小病小痛,夏末晚倒是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生病。

见他烧得厉害,她打电话给卢悦,让她找人送莫寻南去医院,因为凭她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移动陷入昏睡中的莫寻南。

卢悦很快赶来,却只带了名医生。

她说莫寻南不喜欢去医院,以前也半夜发过一次烧打电话给她,只让她找了医生过来。

医生给莫寻南检查过后开了退烧药,又做了物理降温,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吩咐夏末晚每隔一段时间就按照他刚才做的给莫寻南做物理降温,直到他退烧。

医生离开后夏末晚回房拿了件莫寻南的干净衣服来给他换下身上被汗水湿透的睡袍。

两人认识这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可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像现在这样脱他的衣服将他身体看光光她更是第一次,不免有些难为情。

幸亏莫寻南昏睡,不然不知道他那张利嘴又会吐出什么揶揄她的刻薄话来。

给他换好衣服,夏末晚又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汗湿湿的脸和身子,等做完这些,莫寻南是浑身清爽了,她却弄了一身汗。

她回房洗了个澡,又下楼吃了点东西才回客房守着莫寻南。

不知道是退烧药发挥效果了还是物理降温起的作用,中午时莫寻南终于退烧了,虽然又出了一身汗,但是额头已经不烫了,人也醒了。

他睁开眼的瞬间夏末晚看到他双眼氤氲着一层薄薄地水汽,又长又密的眼睫还微微扇动着,目光也显得有些迷惘,看起来竟然像个大孩子。

她本来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额头的汗,见他醒了就说:“既然醒了那你去洗个澡吧,我下楼去让阿姨给你煮点清淡的东西。”

她说完欲抽回还搁在他额头上的手,他却突然扣住她手腕,漆黑的眸子凝着她问{“你一直在照顾我?”

他眼神太炽热,夏末晚本能的想抽回手来,可他手劲太大,她抽不出来,只好回他:“卢助理说你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带了医生过来,是医生让我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做一次物理降温,我不得不照顾你。”

她刻意强调后面几个字,又说:“你弄疼我了。”

莫寻南松了些力道,却仍抓着她的手没放。

他虽然退烧了,但夏末晚仍觉得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的手心烫得让她难以忍受。

“你都躲了我两个多月了,还要继续躲到什么时候?”莫寻南问她,淡淡的语气夹杂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宠溺。

夏末晚垂着眼帘,隔了一会才说:“我没有刻意躲你,我只是暂时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不想看到我?你心里还在怨我?”

夏末晚摇头,却没说什么。

其实她不想见他只是因为他会轻易动摇她的心,会让她犹如扑火的飞蛾自取灭亡。

拥有完整记忆后的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一心想要讨好他的夏末晚,她不想再继续这段只有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感情。

所以她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和他碰面,并且决定了要和他划清界限。

虽然这很不容易,因为不管是几年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爱着这个男人,可是她会努力走出这段感情。

“我

对莫思琦那件事的处理你不满意?”见她不说话,莫寻南又问。

夏末晚无声叹口气:“不是,你别问了。”她使劲去拨他的手,他却又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腕骨。

她疼得直皱眉,听他继续问:“你说,为什么不想看到我?”

夏末晚气他弄疼了自己,心里一恼,赌气般一字一顿说:“我不爱你了,因为我不爱你了,所以不想看到你,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莫寻南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长久的注视着夏末晚,似乎是想在她脸上探寻些什么,那目光让夏末晚觉得心慌,迫不及待的想挣开他的钳制离开他的视线。

可身子却忽地被一股力道拉扯着往前载去,最后扎扎实实的落在了莫寻南的胸膛上。

她吓了一大跳,心慌意乱的想爬起来,腰却被他双臂锁住根本无法动弹。

“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生活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现在却告诉我你不爱了?”莫寻南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充满压抑的怒意。

夏末晚被他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反正他也不爱她,那她爱不爱他有什么关系?

“年轻就可以这么随便这么任性?你读书的时候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对感情要从一而终么?”

莫寻南边质问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夏末晚被问得啼笑皆非,可她顾不上反驳,因为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撕扯她单薄的居家服。

她边制止边吼他:“莫寻南,你不要乱来!”

莫寻南充耳不闻,大手三两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冷眼睨她:“乱来?你以前不是巴不得我乱来?装醉往我怀里扑?”

一句话噎得夏末晚答不上来,又气又恼,却也让她想起几年前她和许恣意、陆欣三人唱完K各自分开后,只喝了一罐啤酒的她装醉打电话给莫寻南让他去接她,然后使出各自小心机占他便宜,缠着他要抱、要背,还故意喊热脱衣服,耍赖要和他同睡一张床,最终被莫寻南识破,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间。

“怎么?想起来了?”莫寻南轻嗤了声,低头一口含住她轻颤的粉唇在齿间把玩,技巧好得让夏末晚情不自禁吟了声。

莫寻南讽刺一笑:“你看起来很享受,难道你们女人也像男人一样可以把身体的感官和爱分开?”

夏末晚愣了一下,视线触及他眼底的讥讽,仿佛是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心里猛地一凉,想起自己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决定,想起她刚才还说了不爱他,整个人顿时清醒,煞白着脸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用力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推下去。

可是莫寻南捉住她的手反举过了头顶,她只好用脚踢、用牙齿咬,不断扭动着身子像个疯子一样只要能挣开莫寻南的束缚几乎是豁出去了拼命挣扎。

莫寻南本来只想吓唬她一下,却不小心被她咬着了手臂,吻她的时候又被咬破了舌尖,她这样激烈的抗拒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单手攫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下去,堵住了她咬牙切齿的抗议,而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抚慰她身上的敏感处。

两人亲密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他对她的身体却了如指掌,他知道碰哪会让她意乱情迷,就像第一次在浴室那样,他要她主动来迎合他。

他摸索着褪去她所有束缚,肌肤和空气的亲密接触让夏末晚愈发羞恼,嘴被堵着便瞠圆了眼瞪着他无声控诉,重获自由的双手更是毫不留情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地血痕。

莫寻南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彻底无视她的控诉和抗议,耐心的撩/拨。

在这方面经验少得可怜的夏末晚哪是他的对手,虽然努力忽视身体因他的举动而滋生的各种感官,但他一番折腾仍撩得她情/欲翻腾,浑身燥热难耐,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到最后不但忘了阻止,反而怕他会骤然抽身离开似的,忘乎所以的将自己整个滚烫的娇躯都贴了上去。

苦苦压抑着的莫寻南不再忍耐,紧搂着她将怒放到极致的勃发深入湿润、热烫的深处,感受她的紧致和甜美。

夏末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喉咙里不时吐出几声难耐的娇吟,欲断不断,全方位刺激着莫寻南的听觉、视觉和触觉,使出浑身解数将她弄得欲仙欲死。

夏末晚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所有的伪装却在他强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身体不断堆叠的愉悦濒临灭顶后顷刻爆发,那一刻夏末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点燃的一只烟花,在‘嘭’地一声过后冲向高空噼里啪啦的肆意燃烧、极致绽放。

她喘息着,湿润的深处不受控制的收缩再收缩,弄得一直不曾吭声的莫寻南也忍不住发出愉悦的闷哼声,越发放肆的攻陷,久久的沉沦。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累到极致的夏末晚沉沉睡去。

醒来时室内一片昏暗,而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她没有立即坐起来,

反而伸长了一条手臂扫向身侧,空空如也的床铺一片冰凉,意味着身边人早已离开。

她并不觉得失望,反而有种深深地羞耻感。

说好不爱,说好划清界限,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一想到自己竟然忘乎所以的在莫寻南身下发出愉悦的呻/吟她就觉得绝望,恨不能狠狠给自己两耳光。

她难过的把脸埋进被子里,任绝望淹没自己。

*

莫寻南当晚没回来。

狡兔三窟,夏末晚猜他是去了别的落脚处。而这正合她意,反正她也不想见他,或者是说害怕见到他。

她晚上和女儿一起睡,小丫头不知道她流产了,还乐呵呵把脸贴在她肚子上一脸开心的说要给宝宝唱儿歌。

夏末晚心里难受极了,听着女儿稚气的童音唱着在幼儿园学会的儿歌,她再次想起因莫思琦而失去的那个孩子,整个人几乎崩溃。

“玛麻,宝宝什么时候才从这里出来?”小丫头忽然指着她的肚子问。

夏末晚深呼吸调整情绪,揉着女儿的小脑袋说:“等天气热了安安可以穿漂亮裙子的时候宝宝就会出来了。”

“那宝宝出来了我的病就会好了吗?”

“嗯。”

“那玛麻可不可以快点让宝宝出来?我好想我的病快点好,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去外面玩了,我要把拔带我去游乐场,我还要回幼儿园去和玫玫她们一起玩……”

小丫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夏末晚望着女儿甜美的睡颜心痛得无法入眠,下了床拿过手机走去露台,拨通莫寻南的电话。

响过四五下电话才接通,夏末晚听见有个声音‘喂’了声,却不是莫寻南,而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人。

她脑中‘嗡’地一下,很快挂断了电话。

原来他不是去了别的落脚处,而是另有温柔乡。

她想起那次在他车上看到的女人,若不是这通电话,她几乎都忘了这件事,忘了莫寻南还有一个神秘红颜知己。

她怔怔地望着远处一片漆黑的天空,良久后才转身回房,努力克制着心底那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痛楚,回到床上在女儿身侧躺下。

*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一整夜几乎没怎么睡的夏末晚睁开眼,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女儿后坐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

昨天的疯狂让她浑身关节酸痛,去室外跑步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后院做些简单的健身练习。

只是她没想到莫寻南居然在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着单手在做俯卧撑的莫寻南,她有片刻的恍惚,想起以前他覆在她身体上方每做一下便亲她一次,那时的她心里头甜得仿佛掉进了蜜罐里,可现在想起只觉得讽刺。

既然不爱,又何必给她希望,却又让她绝望?

她收回视线转身,却听他问:“你昨晚打电话给我想说什么?”

她顿住,却没回头,只冷声说:“我想尽快做试管婴儿。”

莫寻南长呼了口气,站起来,视线落在她身上:“昨天你是安全期?”

夏末晚咬咬唇,忍住胸腔里迅速弥漫开的羞耻感说:“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怀孩子的事只能通过试管婴儿。”

莫寻南沉默了几秒后走向她,直到在她身后站定,才微微俯下/身体,菲薄的唇瓣亲密贴着她的耳廓说:“昨天你明明很享受,怎么享受完了就翻脸?”

夏末晚呼吸一窒,回头怒视着他张嘴要说什么,他却忽然吻住她。

夏末晚被他吻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等他把她抵在身后冰冷的墙上,她才回过神来挣扎,一下就把毫无防备的莫寻南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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