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童思是如此想的，可是曹应却否认她的想法：“没有，我睡的比以前好。”
“嗯？”司童思一口酒刚入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发出一声疑惑。
曹应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肌肉鼓动几下，似乎是在缓和情绪，又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以前，我睡觉的规律是半小时醒十分钟。”
“什么意思？睡半个小时再清醒十分钟，然后再这样？”司童思不确定自己的猜测究竟对不对。
曹应盯着她，半杯酒一饮而尽回答：“恩。”
司童思抿了抿唇，下意识的躲开了曹应的视线。
半个小时醒一次再睡？这样反反复复一夜，不会神经衰弱吗？
“公司的项目，女主为什么不给施灵？”曹应真是让人没有意思防备，十分突然的开口询问。
司童思一开始打算用叶慕的时候，就知道曹应迟早会问，她心里有答案，便直接回答了：“你不觉得叶慕比施灵更合适，演技也比施灵更好？”
司童思挑选中叶慕，恐怕这也是重要原因，让她有机会反驳别人的询问。
她最起码是有表面上的借口说服别人，她不是公报私仇。
曹应心里有答案，但并没有问，点了点头：“恩。”
这个答案，算是认同司童思的做法？
“施灵那边你看着办吧。”曹应似乎是打算完全把施灵放手交给司童思。
司童思浅浅一笑，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曹应的：“好，放心交给我。”
她一定会‘好好’对施灵！越是让她‘大放异彩’越好！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眼神很形象。”曹应是喝着酒，可是眼睛却一直放在司童思的身上。
曹应的话让司童思下意识的回避掉自己眼神，又换上平日里平淡的模样：“怎么个形象？”
她倒是好奇，曹应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
叶慕有点担心自己被看穿，可好像又希望被看穿，这样复杂的情绪，真是令人无奈。
“像个恶妇。”曹应一勾嘴角，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出声。
司童思几乎是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呵呵，为了钱，我还可以更恶狠一些。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公司，任何人都可以用这个词形容我，你不可以。”
曹应没有接她的话，似乎是信的，似乎又是不信的，只是一笑，随后便放下了酒杯。
司童思喝了两杯酒，心口痛快了，可面色却止不住的泛红。喝的太晚了，她好像还有点不适应。
“你知道，就……”